聖經與教會

巴薩姆-邁克爾-馬達尼(Bassam Michael Madany)

2022年1月

 

多年來,我處理過聖經的幾個翻譯。我的母語是阿拉伯語,我的父親邁克爾-尼古拉斯-馬達尼(Michael Nicholas Madany)曾在叙利亞的塞流西亞(Seleucia)和亞歷山大雷塔(Alexandretta)擔任福音教會(Evangelical Church)的牧師。我從小就開始用阿拉伯語閱讀聖經。我很早就在學校學習法文,這成為我的第二語言。

我被呼召服事,讓我來在美國。我在賓夕法尼亞州匹兹堡的改革宗長老會神學院(Reformed Presbyterian Seminary)學習了三年,在那裡提升我的英語水平,並學習新約希臘文和希伯來文。

1958年,在密歇根州大急流城的加爾文神學院又學習了一年神學後,我開始這一生的工作:準備及錄製以阿拉伯語為基礎的聖經信息,向中東和北非的阿拉伯世界廣播。

當我繼續留居在美國時,我透過收聽短波電台,閱讀來自中東的日報和週報,以及偶爾旅訪阿拉伯國家,使我的阿拉伯語保持更新。在這些旅訪中,我購買阿拉伯文書籍,這讓我了解到關於不斷發展的阿拉伯文化的最新資訊,以及不斷增加的阿拉伯文詞彙。有一次在黎巴嫩的貝魯特,我購買「Ilah al-Ilhad al-Mu'aser: Marx & Sartre(馬克思和薩特)」(當代無神信仰:共產主義與存在主義)(The God of Contemporary Unbelief: Communism & Existentialism.)令我了解到,在阿拉伯世界中,有些人對馬克思主義和占-保羅-薩特(Jean-Paul Sartre)的無神論存在主義的滲透感到擔憂。

電台廣播和文字事工成為一種雙向的渠道:廣播令東方基督徒和穆斯林回應;我以空郵信件回應,並以平郵方式寄出後續材料。

我的工作需要慎思準備和撰寫廣播材料。我使用1865年的史密斯/范戴克(Smith/Van Dyck)版本的聖經。我在闡述神的話語時,充份認識到伊斯蘭傳統中對聖經的偏見和誤解。我没有辯論,也没有提到古蘭經或聖訓。

我的早期正規教育是在中東的英國、法國的學校。從1946年(叙利亞獨立的那一年)開始,我在天主教和新教傳教士學校任教六年,使用標準(古典)阿拉伯語。

先賢傳教士是教會中人,以教義規條作業。他們恪守大公信條(Ecumenical Creeds),没有拒絕使徒的傳統(Apostolic Tradition)。他們不是始創者,而是改革者。作為清教徒(Confessionally Protestant)的一部分(無論是聖公會、路德會還是改革宗),宣講神的話重要(羅馬書10章和哥林多前書1和2章)。當強調聖經書面文本的重要性同時,傳教士們翻譯神學著作和釋經書。

在給哥林多教會的第一封信中,保羅在第一和第二章中處理猶太人和外邦人對十字架的反對意見。在哥林多前書10:1,他寫道:

「弟兄們,我不願意你們不曉得,我們的祖先從前都在雲下,都從海中經過。」

保羅告訴那些非猶太背景的信徒,走過紅海的舊約以色列人是他們的父親。當然,他指的不是身體上的,而是精神上的。當非猶太人加入教會時,他們就成了舊約的後嗣,這意味著有七十士譯本(Septuagint)的信息、語言和用語。

盡管宣教絕對需要聖經,但任何聖經翻譯本身都不能獨自完成教會的宣教任務。聖經必須被闡釋和傳揚。正如保羅在哥林多前書1:21所說的那樣

「世人憑自己的智慧,既不認識神,神就樂意用人所當作愚拙的道理(preaching,講道,Kerugmatos)拯救那些信的人,這就是神的智慧了。」 επειδη γαρ εν τη σοφια του θεου ουκ εγνω ο κοσμος δια της σοφιας τον θεον ευδοκησεν ο θεος δια της μωριας του κηρυγματος σωσαι τους πιστευοντας.

保羅強調聽聞福音的基本作用。「可見信道是從聽道來的,聽道是從基督的話來的。」(ara e pistis ex akoes, e de akoe dia ‘rematos Xristou.’)(羅馬書10:17)

為了明確我的觀點,我以1970年由帕特諾斯特出版社(Paternoster Press)出版的F. F. 布鲁斯(Bruce)的《傳統,新與舊》(Tradition, Old & New)一書i的節錄作為結束。

保羅對哥林多的基督徒寫道:「堅守我所傳給你們的(堅守傳統信仰)(Hold fast to the traditions)」(哥林多前書11:2)。然而,有人會把擺脫任何傳統形式看作是靈命成熟和解放的標誌。這是因為以為傳統總是不好的這一種錯誤的想法。然而,活生生的傳統,基督徒生活的社群,是不可缺少的。没有傳統,聖經就會没有背景。如果我們會假設教會在戴克里先(Diocletian)的迫害中消滅了,教會的典籍丢失了,在我們這個時代重新發現,就像死海古卷一樣,那麼,重新發現的經文是否會再次產生我們已知的經驗中的效果,還是像古卷一樣,成為考古學上的奇觀和歷史辯論的議題?」

「另一方面,活的傳統,如果没有聖經的持續糾正(或者以更現代的用語,没有『根據神的話改革』的可能性),若不是慢慢消失和枯萎,可能早已變得面目全非。」第128頁

「對於基督徒來說,歷史是聖靈見證的舞台,透過聖靈的重要存在,啟動了基督教時代並在新約所記錄的神的一次性的作為,在一代又一代人中保持著活力,並在今天的人類生活中發揮著效用。基督教歷史的開始不可避免地具有新的意義,因一代又一代的經驗視為遺產而重新應用和演繹了。因此,仍然具有效力和相關性。但是,有必要不時將所接受的歷史與『實際發生的歷史』相互檢查,以免兩者不可挽回地分開。」第172,173頁

聖經和教會是屬於一體,並且密切相關。在過去的兩千年,聖經成為教會的教科書。當教會偏離聖經教導時,就會動搖並迷失方向。當回到至高和終極權威的神話語時,教會就會復興來宣揚她的信息。

「在至高之處榮耀歸與神,在地上平安歸與他所喜悦的人!」

這篇文章翻譯自Bassam Michael Madany的在線文章「The Bible and The Church」

https://www.academia.edu/69502756/The_Bible_and_The_Chur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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