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如何看待激進的伊斯蘭主義?

2012年10月1日

Dan C. (https://thebattlecry49.com/author/born4battle/)2021年9月9日上傳

峰會事工https://www.summit.org/resources/articles/what-do-we-make-of-radical-islamicism/?_bta_tid=03862605405476443239369041043185162012563477219233257429629633310837206268188015966727307616775255278089

這是一篇來自峰會事工的好文章。我發現它資訊翔實而準確。

每年9月11日都會勾起數百萬美國人內心深處的回憶。恐懼不安之感。腦海中浮現出曼哈頓周圍灰塵飛揚,建築倒塌,急救人員不停工作的畫面。還有很多疑問。怎麼會發生這種事呢?誰會做出這樣的暴力行為?

現在,2012年9月11日發生在利比亞班加西的襲擊也帶來了許多同樣的問題。盡管關於這次襲擊還有很多合理的問題,但事實上,肇事者眾所周知:是與基地組織(阿爾蓋達)有關聯的伊斯蘭恐怖分子。美國人再次陷入中東的動盪和兩種不同的敘事張力:一種是暴力的、受聖戰驅使的伊斯蘭主義者,另一種只想讓自己過好日子的穆斯林鄰居。那麼,我們如何理解我們每天晚上在網路新聞上看到的圖片,以及我們在社區、城鎮和社區中所觀察到的照片呢? 

 

兩種伊斯蘭的故事:傳統和革新

雖然基督教和伊斯蘭確實有相似之處,但也有無數不同之處。一個相似之處是,如基督教一般,伊斯蘭也有「教派差異」。對古蘭經、聖訓和聖行這三種伊斯蘭權威文本的不同解讀—產生了不同形式的伊斯蘭,根據納比爾·庫雷希博士(Dr. Nabeel Qureshi)http://www.nabeelqureshi.com/)—峰會講員、前穆斯林—這樣說道。一般來說,一些穆斯林信奉傳統的伊斯蘭,從字面上理解這三種來源的所有材料。與此同時,另外一些人則堅信改革的伊斯蘭,他們否認伊斯蘭中的虐待方面,聲稱那些不再與伊斯蘭文化相關,特別是談到暴力和虐待婦女方面時。庫雷希的理論是,近年來世界範圍內穆斯林暴力事件的增加是由於資訊的傳播。更多穆斯林現在能夠自己親眼看到原始文本,包括對暴力的呼籲。然而這種日益增長的意識也推動了革新伊斯蘭的發展。「所有(改革的伊斯蘭)教義都與原始來源不符,」庫雷希說。就伊斯蘭融入其他文化的能力而言,穆斯林拒絕伊斯蘭暴力教導是一件好事。

阿卜杜勒·默里(Abdu Murray)http://embracethetruth.org/about-us/about-abdu-murray)也是一位前穆斯林和另一位峰會講員,他認為許多穆斯林—尤其是西方的穆斯林—根本就不遵守伊斯蘭經典中的許多命令。他說:「我無法告訴你,有多少穆斯林充其量只是名義上的。」「他們只是文化上的穆斯林。如果作為正統穆斯林是一種罪,他們就不能被定罪。」這就是為什麼他說,非穆斯林要清楚注意到伊斯蘭(作為穆罕默德留下的真正的宗教,呼籲對非信徒採取暴力和完整的政治意識形態)和穆斯林(那些自稱信奉伊斯蘭的人)之間的區別—這很重要。他說:「我們必須明白,穆斯林是有一個很大範圍的。」「他們持有不同寬度的世界觀。」

甚至伊斯蘭經典本身也是相互矛盾的。在古蘭經(穆罕默德的伊斯蘭聖書)、聖訓(穆罕默德的語錄)和聖行(穆罕默德實踐或提倡的教義)的許多地方,暴力實際上是一塊鋪路石(例如,參見古蘭經第9章)。其他章節則主張和平。艾倫·施萊蒙(Alan Shlemon)http://www.str.org/training/speakers/alan-shlemon),另一位峰會講員表示,對文本差異的解釋相當簡單。穆罕默德在他生命的兩個不同時期寫下了古蘭經的不同部分:他在麥加的時候以及他逃亡到麥地那後的後半生。穆罕默德在麥加的日子是和平的,而他在麥地那的日子,隨著他的受歡迎程度的提高,就暴力很多。因此,古蘭經、他的語錄、和他所提倡的做法之間存在差異。

 

伊斯蘭在世界舞台上扮演著重要角色

正如大衛·諾貝爾(David Noebel)和傑夫·麥爾(Jeff Myers)在通達時務者http://webstore.summit.org/Understanding-the-Times.html)這書中所概述的,所有的世界觀都涉及十個具體的學科,其中一個是政治,伊斯蘭也不例外。伊斯蘭政府,就像穆斯林一樣,對伊斯蘭經典的信奉程度也各不相同。許多國家對其公民實施伊斯蘭教法。根據阿卜杜勒·默里的說法,這一極端的例子是我們在埃及看到的穆斯林兄弟會(Muslim Brotherhood),傳統伊斯蘭的追隨者,從一個世俗占主要的伊斯蘭政權手中奪取了控制權。

傳統伊斯蘭增長的一個跡象是,非穆斯林在像埃及這樣國家可能被視為二等公民。根據古蘭經,伊斯蘭國家有權向非穆斯林徵收一種特殊稅(丁稅,jivya),以便其在國家的保護下生活。在其他伊斯蘭國家,如伊朗,嚴格執行伊斯蘭教法。然而,我們在中東看到的暴力可以用來指向基督。默里說,與所有衝突一樣,伊斯蘭國家及其周邊地區的暴力通常會有三種反應:

1.對損失的悲傷

2.對公義的需要

3.對愛的呼喊

默里說,基督教世界觀以獨特的方式解決了這三種需求。「這些問題的答案是以福音為中心的,而不是政治解決方案,」他說。因此,即使在我們在頭條新聞中看到的衝突中,也有很多機會向穆斯林指出福音的力量。「有一種利用衝突的方法,」默里告誡道。

當前政治形勢的危險之一是,許多西方領導人深受世俗主義的影響,他們沒有看到伊斯蘭在政治領域的深遠影響,有可能將更多人置於危險之中。世俗主義認為,所有與宗教有關的事情都屬於個人生活,不應該影響公共領域。默里說:「從定義上講,世俗主義者永遠不會理解穆斯林,也永遠不會理解中東。」「這與伊斯蘭完全相反。」這種誤解可能會低估伊斯蘭主義者利用國家權力強迫他人或發動聖戰的意願。正如我們在班加西看到的那樣,這是一個可能以悲劇收場的錯誤。

 

我們如何在國內的公共領域與伊斯蘭接觸?

具有諷刺意味的是,世俗主義也可能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成為非伊斯蘭國家的伊斯蘭主義者的朋友。世俗信仰認為,宗教如果保持隱私就是無害的,加之對政治正確性的執迷,使得不准批評除基督教以外的任何宗教—實際上讓位於像伊斯蘭這樣在公共領域擁有更大影響力的少數派宗教。「事實上,世俗主義很容易被顛覆,」默里說。「聽起來我們似乎很有思想(不批評別人的宗教信仰)。聽起來很不錯。但我認為,坦白說,這不是真正的深思熟慮。如果美國具有一個更基督教化的文化,你就會對穆斯林的思想做出更明智、更有思想的回應。」

看到伊斯蘭教法在西歐一些地區實施的例子後,一些美國人擔心同樣的事情也會發生在這裏。納比爾·庫雷希在密歇根州迪爾伯恩被捕入獄,僅僅是因為他在一個伊斯蘭節日上向穆斯林傳福音。即便如此,他表示,我們不能僅僅採取防禦性姿態。「我們太保守了,」他說。「我們傾向於對發生的事情才做出反應,並遠離文化。」在這種意義上的損害控制有時是必要的,但往往太少、太遲。「文化控制著下一代的思維模式,」他繼續說道。「我們需要從基督教的思維模式(主動)融入文化。」

庫雷希說,如果在某些地方,穆斯林/世俗主義世界觀—或其他世界觀—開始強迫非穆斯林,那麼維護言論自由是最重要的。「我們絕對需要捍衛自己的言論自由。但這還不夠;這就像在出血的地方貼創可貼。」

 

與穆斯林日常互動的建議

盡管政治、文化和法律上存在差異,施萊蒙還是鼓勵基督徒不要害怕散佈者。在西方,我們每天遇到的大多數穆斯林只是尋求和平生活,支持自己和家人;他們不是暴力的聖戰分子。「即使他們是,也不重要。神又不是只召喚我們做和平人民的使者。」庫雷希、默里和施萊蒙都對基督徒更有主動有意識地與穆斯林接觸提出了切實可行的建議。

1.問誠實的問題。由於伊斯蘭思想的多樣性,庫雷希鼓勵基督徒提出問題,以便了解他們的穆斯林朋友和他們的信仰。不要假設你知道他們信仰的所有細節。

2.問及耶穌。穆斯林喜歡談論他們的信仰。「這與世俗主義不同,在世俗主義中,政治和宗教都是禁忌,」默里說。

3.敏銳於穆斯林的敏感。施萊蒙建議基督徒避免做那些會讓穆斯林反感的事情。不要單獨接近異性的穆斯林;例如,在建立關係的時期,不要提出關於例如穆罕默德是戀童癖這樣有爭議的說法。

如果要扭轉文化的趨勢,基督徒應該與所有類型的穆斯林互動並熱愛他們。「神正在通過我們吸引他們,」施萊蒙說。「我們的任務是出去向人們宣講耶穌,使他們能與神和好。無論(他們)是名義上的、革新的還是激進的(穆斯林),都無關緊要。」

這篇文章翻譯自在線文章[What Do We Make of Radical Islamicism?]

https://thebattlecry49.com/2021/09/09/what-do-we-make-of-radical-islamicism-october-1-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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