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斯蘭主義的林蔭大道:伊斯蘭如何在歐洲傳播和引起衝擊一例〉

訪問米偉利.瓦力體-一位瑞士作家和人權活躍份子

英文翻譯者: 雅各.湯馬士

序言

二零一二年一月二十五日,阿爾及利亞散文家及本文作者哈覓.桑那思(Hamid Zanaz)訪問了米偉利.瓦力體(Mireille Valette)。瓦力體是「Boulevard de l’islamisme: L’essor du radicalisme musulmans en Europe, illustré par l’exemple」的作者。二零一三年一月二十日星期日,這篇訪問出現在一份改革派的阿拉伯刊物Al-Awanhttp://www.alawan.org/%D9%84%D9%85%D8%A7%D8%B0%D8%A7-%D9%8A%D9%85%D8%AB%D9%84-%D8%A7%D9%84%D8%A5%D8%B3%D9%84%D8%A7%D9%85.html)內。以下是我從阿拉伯文的訪問文章翻譯的版本。

哈覓.桑那思(Hamid Zanaz)(下文稱『哈覓』):

伊斯蘭是否對西方國家造成了一個嚴重的威脅?

米偉利.瓦力體(Mireille Valette)(下文稱米偉利):

伊斯蘭(如在清真寺所教導的)對我們的民主制度的根本基礎是一個威脅。伊斯蘭要為他們造成的一些性別觀念的倒退負責;例如,他們反對兩性融合的所有做法,把面紗(niqab)強加於伊斯蘭女性,要求公眾泳池劃分男女使用的不同時段,以及禁止男女互相問候時握手。

在歷史上這是首次有外來移民團體要求它的民眾憎恨收容他們的社會,並且,即使那主家社會是歡迎他們到來的,也要他們與當地人盡量保持分隔開來。這種對西方的憎恨在犯罪行為上很明顯,例如: 父母謀殺女兒或兄弟殺害姊妹,只是因為「她已轉向西方的生活方式。」而且,極端的穆斯林對所有與猶太教和基督教共同傳統有關的東西,永不停止地攻擊。例如:他們要求禁制在我們的學校設置聖誕樹和唱聖誕歌;他們爭取把我們的慶典名稱改變,諸如把『聖誕節商店』改為『冬季商店!』等。(註一)

哈覓:你很強調言論表達自由的削減。

米偉利:這是很嚴重的事情。伊斯蘭代表現在正要求禁止批評他們的宗教,禁止拿他們的誡律開玩笑。同時,有些穆斯林因為相信作自殺式炸彈攻擊可以贏得天上樂園的一席位,於是幾乎每天都有穆斯林因著信仰作這種自殺式殺人手段。此外,整個穆斯林世界都嚴重地缺乏人權,尤其是女性和少數族裔的權利。除了一少撮認同我們的價值觀的穆斯林知識份子,幾乎沒有穆斯林團體因這些事實而發聲。

為了限制我們的自由,穆斯林因某種諷刺畫或電影進行示威抗議,企圖迫使我們作自我審查。對於他們判為曾侮辱伊斯蘭的人,周遭都是來自穆斯林的死亡威脅。我們被要求通過禁止批評宗教的法例。這樣的法例會受那些所謂反種族歧視團體和一些法官歡迎,那些法官,將對一個宗教的批評,與對該宗教信徒的種族歧視,混為一談,視之為宗教仇恨的跡象。

哈覓:在你寫的書中,你提出了一些向人們施壓要人們作自我審查的例子。

米偉利:是的。有很多例子可舉。在英國,一個學生團體被要求行為「謹慎」,以及撤回一張耶穌和穆罕默並排的畫像。在加拿大,一個以批評伊斯蘭著名的電視諷刺家不停地接到恐嚇,如:「我恨你作為一個天主教徒或猶太人,我會設法傷害你和你的妻子和孩子。」荷蘭人約肯.夫簾密斯(Johan Vlemmix)在接到多次死亡威嚇之後,停止再唱他的嘲弄式的模仿作品「Do, do boerka」一個美國新聞工作者在錄製一輯紀錄片,要揭露正在推廣建築清真寺的穆斯林的種族主義,卻為了保護他的妻子被迫停止他的工作。然後,在二零一二年九月,電視頻道第四台在收到一千四百個投訴之後,決定不播出一輯關於伊斯蘭的起始的紀錄片;發生這事是因為科學研究進展的工作結果,不支持伊斯蘭的傳統記載。

哈覓:瑞士是否步向伊斯蘭化之路?

米偉利:即使這過程比其他各地慢些,這裡也沒有例外;原因之一是由穆斯林形成的外來移民勞工人口,大部分來自科索沃(Kosovo),他們都傾向比阿拉伯或士耳其穆斯林較少宗教表現。另一方面,是因為我們大都接受社會共融,沒有伊斯蘭區。

雖然如此,在瑞士的穆斯林也傾向與住在歐洲其他地方的穆斯林提出類似的要求。例如,當涉及男女融合、分開的墓地,以及興建清真寺的事情,穆斯林要求要跟隨他們的傳統。在前一本書,我證明了所有在公眾廣場表達他們自己的穆斯林宗教領袖,都傾向作為基要派,他們就像萊麥丹(Ramadan)(註二)弟兄們的例子,大體上是接近『穆斯林兄弟會』(Muslim Brotherhood)。

哈覓:那位說唱歌手麥帶尼(Medine)和那位社會學家拍斯可.邦尼飛斯(Pascal Boniface)寫了《不要恐慌!》(「Don’t Panik」)(Don’t Be Afraid!)一書,找尋方法去描繪年青的穆斯林以及住在大城市郊區的移民,所遇到的一般恐懼和偏見。另一方面,你在「Boulevard de l’islamisme」一書寫了:愈來愈多移民要求在歐洲繼續實行僵化的伊斯蘭教法-就是這種『伊斯蘭』導致那些折磨他們的故鄉的僵硬教法。

米偉利:我提到那不幸的『阿拉伯之春』的國家,那裡主要的人口都熱烈渴求使用伊斯蘭教教法(Sharia)。這教法從來未能成功地餵養這群民眾。現在,由於他們惡劣的困境,他們要移民到我們的土地的壓力在增加。現今我們要學曉,他們移居到這大地來並沒有改變他們的信仰;伊斯蘭和這宗教的中世紀教規仍在他們的信念的中心地位。

哈覓:西方國家能夠應付你所形容的這個有系統的入侵嗎?怎麼應付呢?

米偉利:首先,那些傑出人士、政客和傳播媒介人士,要張開眼看。當西方國家不再認為那片面紗只是文化差異的事情,當所有反動的、不能容忍的要求已標明事實如此,就要跨出一大步。此外,我們必須停止跟隨聯合國和歐洲聯盟要求我們擊退『伊斯蘭恐懼症』的指令。再者,必須有一些立法行動去抑制移民潮,尤其是廢除那有助同一個家庭的兄弟姊妹移民過來的法律;監督清真寺;教育穆斯林要開放固有觀念,對抗反猶太主義、偏見行為、伊斯蘭儀式的操控本質和要求絕對的尊重,都要有批判意識;那些儀式諸如守齋月、去麥加朝覲、al-Adha(古爾邦節)、和halal(清真食物)等。(註三)

哈覓:相對於征服型的伊斯蘭,西方國家很被動,你怎樣解釋西方的被動性?

米偉利:我未能完全地解釋這個。一個根深蒂固的贖罪傾向在我們西方各國之間。我們那帶有罪責的過去讓我們不想指著我們有的過失去批評外來移民。很大的可能是,我們傾向把自己的開放的文化觀念套在別人身上,例如,「我們怎能想像那些我們歡迎的人能夠恨我們?」把問題的對立兩方轉換讓我們很自在。我們沒有與那些蒙昧主義者和極端伊斯蘭主義者爭戰,反而指出「極端右派」對伊斯蘭的敵意!

哈覓:我們可以指出西方國家的自盲和自縛的傾向嗎?

米偉利:毫無疑問有一個盲點使那些優秀份子,特別是左派人士十分苦惱。我發覺這個很難理解。他們有個意欲要固執地拒絕聆聽、觀察和對議題辯論,為要維持把外來移民看成天使一般的觀點。他們這樣拒絕面對現實,使致他們無法再考慮那宣傳多年的、認為外來移民是美麗的看法。

至於那個在穆斯林移民之間的自我折磨的束縛或奴役,是一個明證。它證明了穆斯林婦女身穿遮蓋身體和頭髮的服裝,是為了不去刺激男人的性慾。不但如此,在清真寺內那些婦女被如此教導:穆斯林婦女比那些傾向為妓的西方婦女更高尚。他們的領袖賦予她們莊嚴偉大的高貴工作,去表現出她們是怎樣的不同、謙遜和純潔。

  看到穆斯林婦女在一個給予她們一些沒有伊斯蘭土地能給予她們的自由的社會,穿著象徵她們受壓制的服裝,令人難以置信!

註釋

[註一] 這個陳述是指賣「聖誕樹」的臨時商店或空地;以及在耶穌降臨節的季節售賣東西一段時期的商店。伊斯蘭主義者想除掉『聖誕節』的字眼,改為『冬季』。

[註二] 他尉.萊麥丹(Tariq Ramadan)和他的兄弟哈利.萊麥丹(Hani Ramadan)是賽特.萊麥丹(Said Ramadan)的兒子。賽特.萊麥丹在二次世界大戰後的西歐傳播伊斯蘭教上扮演一個重大的角色。現在,他尉.萊麥丹在牛津大學任教伊斯蘭學,而哈利.萊麥丹是瑞士的日內瓦一間中學的教師。參閱《慕尼黑的一座清真寺》的書評(Review of “A Mosque in Munich”)(http://www.faithfreedom.org/articles/misc/will-islamic-infiltration-of-europe-succeed-in-transforming-it-into-the-house-of-islam

 

[註三] Al-Adha(古爾邦節)是穆斯林用以記念被以為是亞伯拉罕帶同兒子以實瑪利去麥加的旅程。亞伯拉罕被吩咐在麥加把兒子宰殺作燔祭献上。這個穆斯林假定的旅程扭曲了聖經記載的事蹟:亞伯拉罕帶兒子以撒往摩利亞山上,要把以撒殺了作為燔祭;其後神蹟地出現一隻羊羔代替了以撒作為燔祭。這是伊斯蘭的聖典中幾個史料編纂錯誤的其中一個。Halal(清真)在阿拉伯文字是指根據伊斯蘭教法適當地宰殺了的羊羔、山羊或牛。

這篇文章翻譯自Jacob Thomas的在線文章「Boulevard of Islamism: An Example of How Islam Is Spreading and Impacting Europe」

http://www.answering-islam.org/authors/thomas/islamism_valette.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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